目前分類:招牌料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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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第一段也不是最後一段;
×當然也不是接在其一後面的那一段。 
×老規矩,請不要相信會有後續出現的可能; 
×但是如果能給個觀感會幫我建立寫其三的心理建設。 

×那……慎入, 
×還有,看文愉快。 





 
  午夜的宿舍,安靜很深很廣。
  倒不是說什麼夜深人靜,這種事情對偶像團體來說,未免太奢侈。
  當那些鬧源都不在的時候,其實,是會無限擴大的。
  我說寂寞。

 
  東海一個人窩在沙發邊,黑色的毛線帽簷壓耳眉,底下未梳理的頭髮也就很隱密地藏匿起來了,連同一些看不到的東西一起。

  桌腳邊是剩一半冷掉的牛奶,
Bada輕輕巧巧走過去細細地嗅,然後搖著尾巴爬到主人的大腿上蹭著。

  東海撐起一條細小的眼縫昏昏沉沉地抬頭,確認了腳上的熱源之後撫著
Bada柔柔軟軟的毛髮又靠回去繼續閉著眼。

  
Bada在東海的大腿上轉了半圈,找了個較舒適的位子才趴下來睡。

 
 
  喀嚓。
  客廳的時鐘指向一點,門外傳來響動。

  警覺性很高的
Bada一下就驚醒,從東海腿上跳下來輕盈地奔向門口,尾巴以高頻率搖動不停。

  那人進來後
Bada興奮地奔到他腳邊去跳躍著要求擁抱,於是他彎下身子,一手抱起Bada攬在懷裡,放輕了腳步向沙發邊的人影走去。
 


  「東海。」他試探的聲音很輕很低,而那人在似夢非夢中並沒有將它忽略。東海似乎從很遠的地方被叫回來,他抬起側邊臉的動作就像慢動作片一樣,黑白而緩慢。

  他睜開眼簾,裡面仍是一片空茫,月色照不進。

  「已經一點了,怎麼睡在這裡。」

  東海輕輕地嗯了一聲。

  於是始源放下
Bada任它在腳邊轉,扶著東海在沙發上坐好,小心地避開地上還剩半杯的牛奶。

  「還要喝嗎?我再幫你熱一杯。」始源拾起被隨手放在地上的杯子,裡頭白色液體以微小的弧度搖晃後安穩地靜止。

  東海靜靜地看向他,緩慢地搖頭。老舊的黑白片子依著自己的步調緩慢播放,他順著椅背向下滑,側躺在沙發上。

  那是張雙人沙發。不大的空間,平常和隊員們搶著擠在沙發上,就算只有兩個人也感到狹隘。

  而此刻東海躺在那裡,人影顯得那麼瘦小。
 

 

  始源走進廚房,將牛奶倒進洗手台,隨意沖洗之後把杯子放在琉理台上。小小叩地一聲,很快又被淹沒了。走回來的腳步依舊很輕,像踏在水面般小心翼翼。

  他的聲音低低地附在東海耳邊:

  「回房間去睡吧?嗯?」
 

  那聲音搔得耳朵很癢,東海舒服得想直接睡過去。

 
  「……沒有人……」

  嘴唇和聲帶有點乾澀,他伸出舌頭舔了唇。

  這讓崔始源有一瞬間的失神。

 
  「我陪你。」

  得到東海無聲的允許,始源牽著他起身。東海的步履搖晃,他亦步亦趨地跟著,護著他直到在床上躺好。

  轉身的時候外衣衣擺被誰抓住了,他回頭對上東海迷茫的眼。

  於是安撫地微笑。

  「我去幫你倒水。」

  再次看到東海搖頭,那雙迷茫的眼裡多了其他東西。他解釋成挽留。
 

 
  是誰這樣說的,東海的眼就如大海一般清澈。

  但他認為東海的眼睛其實是一面鏡子。準確一點,是魔鏡。

  他不懂得謊言為何物,也學不會隱藏。他誠實地映照出真相,映照出事物最原始的面貌。
 

  那雙眼睛的主人,該是如何地純粹。
 

 


  他脫下外衣,在東海身側背對著躺好。

  房間裡很安靜,他聽得到東海平穩壓抑的呼吸聲,那樣地小心翼翼。

  抵在背心上的額頭和抓住衣角的那隻手都傳來細微地顫抖,即使是那樣輕的震顫,還是讓他愈發無法抑制轉過身抱緊他的衝動。

  「………東海……」
 

  「我沒事。」

 
  他一開口就後悔了。

  那哽咽在喉嚨裡的聲音分明就是哭音,而崔始源怎麼可能棄之不顧。

  他抗拒著,掙扎著。卻是徒勞。

  下一秒他就陷落在那個懷抱裡,那個說好不能再貪戀卻止不住想念的地方。
 

 

  於是那些被他極力壓抑住的、全數潰堤。
 
  ──他終究無處可逃。
 


 
  淚水的氾濫無法抵擋,伴隨著他的苦痛而越發洶湧。東海咬著下唇想拒絕哀鳴,卻連呼吸都難以平穩。

  「不要哭,東海……我在這裡啊………東海……」始源顫抖著手抹去他的眼淚,那些傷悲破碎在他的指尖,沿著東海無助的臉龐滾落,一路悽楚。

  他俯下臉親吻東海皺起的眉尖,順著眉、眼細細地吻,而後在眼角流連,吻去他的淚水。鹹澀從唇間滲透,舌尖、一直到心底,都是同樣味道在盤旋。

  很寂寞很寂寞的味道。
 
  吻從眼角下滑。綿綿密密地鋪在東海的臉頰上,繞過唇角、下顎,然後是另一邊。

  「東海……」

  他喃喃地念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他幾乎傾注了所有的安慰,卻不見他的眼淚有絲毫停歇。
 


 
  「──始源。」

  東海伸手撫上始源的臉。那雙被淚水浸透的眼裡寫得明明白白,是拒絕。
 
  他的唇顫抖著停在他的上方,不到一公分,那樣微緲的距離。鼻間濕潤的吐息都交織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溫熱誰的呼吸。



 
  他說,

  「我不能再從起範那裡,拿走更多東西。」
 



 
  既然說好了回到脫序以前,就不要讓我們再次越界。
 
 
 

  巨大的無力感浸透到崔始源的每一個細胞,他像瞬間沉入深深的海裡,強大的水壓從四面向他逼迫而來,就要窒息。

  他緊緊地擁住東海,就像試圖掌握僅剩的氧氣。

 
  「為什麼……」

  他們明明如此接近、明明他就在懷裡……為什麼他付出的所有代價,仍消不去潛藏在他身體裡一絲一毫的寂寞……

  為什麼自始至終東海並沒有獲救,而他在揮霍自己的愛情和起範的耐心之後終究只是徒勞。
 


 
  「始源……」

  慢慢地,東海在始源懷裡停止了流淚。
 
  他顫抖著深深地呼吸。

  「這樣就好………最後一次……抱緊我……」
 

  東海把自己埋在那個溫暖地總是包容著自己的懷裡,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如果能在這時候死掉就好了啊。

  如果能被誰的氣息圍繞著死去的話,下輩子是不是就不會寂寞了呢。
 
 

  「再緊一點……」
 
  起範哪對不起,再一下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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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暫定。
╳主赫海、源範、源海。
╳這不是第一段,也不是最後一段;
╳依照慣例,請不要相信它有完結的可能性。
╳基於道德還是補個慎……如果您還是選擇點進去的話、
╳看文愉快(心)。 



  希澈到天台的時候起範身邊已經空了兩個罐裝啤酒。

  他坐在地上,沒有帶
PSPMP3那些離不開身的電子產品和他的黑色鴨舌帽。風吹過的時候幾根髮絲輕輕地飄動,夏天的風帶著點悶熱潮濕,他閉上眼,感覺那些東西在他身上畫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腳邊的啤酒罐小幅度地滾動著,散落在地上的,說不清是茫然還是寂寞。



 
  「起範。」他開口喚,於是那人震顫了下眼睫,才回過頭看向他。

  就只是看著他而已。

  希澈不確定,起範分明沒醉,但那並不是他清醒時會流露的神情。

  似笑非笑,欲哭無淚。

  隱忍著什麼,幾乎就在臨界點之上,即將滿溢。



 
  「哥。」

  他瞇起了眼。一些看不見的什麼沾在他的眼睫、眼瞼,綴成他的眼妝。卻絲毫不亮麗。



 
  希澈坐到起範身邊自己開了一罐啤酒,靜靜傾聽彼此的沉默。

  直到起範喝乾了手中的最後一滴,他揚手往前拋,鋁罐砸到護欄彈回地上,在腳邊來來回回滾盪。他將自己向後拋在天台的水泥地板上,那力道疑似有著自虐的味道。

 
  「哥……。」

  希澈側過頭去,看著夜色倒映在起範眼底,波光粼粼。於是起範煩躁地撥亂了瀏海,試圖遮掩。

 
  「你想怎麼做。」

  希澈放下才喝沒幾口的酒罐,原本握住酒罐的手指冰涼,觸在起範的手上卻感覺不到溫度。

  起範反握住他的手。

  那是一模一樣的冰涼,而增了寒意。

  「……我不知道。」他露出了類似於苦笑的表情。週遭隱忍的空氣越來越重,有什麼從那之後悄悄洩漏出來,一層一層交織著,渾沌成很濃很重很悲傷的寂寞。


 
 
  ──而這一切在他金希澈看來簡直荒唐。
 


 
  「起範。」

  希澈的手撐在起範兩側,擋掉那些在他眼裡閃動的星光。
 


 
  「如果你想報復崔始源,我現在就可以跟你上床。」
 

  於是希澈在起範瞪大的眼裡看見的,不只有自己的倒影。



╳ 
 

  「哥……你是認真的嗎?」起範的聲音不可抑制地有些顫抖。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希澈凌厲的眉眼盯得他有些怔愣。那些尖銳隨著希澈的視線刺進他的身體裡,劃開他殘存的防備。

  「哥……」他幾乎是歎息地,抱住他的哥哥。「我要怎麼辦……」
 


  「如果恨,那就報復;如果不忍心,那就原諒;如果無法原諒,就只能放棄。」希澈趴在起範身上,起範抱住他的力道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根漂浮在海上的木板。兩個人一起,載浮載沉的。

  「好困難啊希澈哥……」起範翻了個身把希澈壓在底下,灰塵沾在希澈身上讓他皺了眉頭。

  「我沒有想要傷害他們的意思,可是、好不甘心……」聲音從希澈的頸窩傳出來,悶悶的。那些情緒互相溶解,幾乎就要在髮梢析出,可是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起範。崔始源並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你不用指望他會主動向你道歉。他會告訴自己他逼不得已別無選擇,他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拯救了東海。只要有這一個理由存在,那就算他真的做錯什麼好了,那也是情有可原、必須被諒解的。」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必顧慮到他們的感受,因為他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並沒有考慮到你會怎麼想。是他們傷害你在先,所以我認為你有立場去埋怨,甚至去報復。」



╳ 

 
  沉默著,不安靜的頻率。

  起範仰躺在希澈身邊。耳邊風吹過的聲音,吹進腦海裡變成希澈堅定的嗓音。


 
  「哥。」
 
  於是,他做了決定。
 


 
  「我可以不考慮到他們的感受,但我不能不顧慮到你的心情。」


 
 
  起範不長的黑髮搔在希澈的頸窩,他覺得有些癢。那種麻癢一路向上蜿蜒,終究在眼眶裡變質成一片酸楚。
 

  於是他嘆息。

 
  「起範……我只要你好過一點……。」
 
 


  起範從地板上翻起身,打開兩罐已經退了冰的啤酒。

  「哥,喝酒吧。」
 


  希澈慢吞吞地爬起來盤腿坐著,接過其一。他用偏角猶疑地看著起範,順便抓理自己不安分亂翹的頭髮。
 


 
  「我不知道下一步怎麼做,也不知道以後和他們兩個會怎麼樣。可是,」
 

  他微笑。

 
  「我還有你不是嗎。希澈哥。」


 
 
  有些東西從他身體裡開始擴散,慢慢地、一點一點溶進空氣裡,然後被風送得好遠、遠到幾乎看不見。
 


  他的笑容依舊透著孤單、顯得疲憊。

  可是那微笑瞇起的眼角,有星光在裡面閃爍。
 

 


  直到此刻,希澈才感到慶幸。

  生活早已脫序,情況糟到不能再糟,但永遠有更殘酷的現實必須去面對。
 
  而幸好、現在的他們,還沒有真正失去些什麼……。
 
 
 

 
╳這段結束了。



╳But後段其實還有另一個版本。 

  「起範……我只要你好過一點……。」
 
 
  「哥,你是認真的嗎?」
  「你今天是怎樣,一直在問廢話。」
 
  「那真是太好了,我被崔始源那個混帳壓了那麼久,還沒當過攻呢。」
  於是他的笑容燦爛到花都開了。
 
  「……呀西!你個臭小子想以下犯上?」
  「哪有,是哥你自己說的啊……不然哥要在上面?」
  「那種花體力的事情太麻煩了。」
  「還說不是在開玩笑,哥你根本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嘛!」
  「我就只是在開玩笑啊。」

  「……囧。」
 
  「那你去找李赫宰好了,那隻笨猴子很容易上當的,要不以你的體型還可以強暴他……」
 
╳抱歉,這段太沒水準Orz。(可是我原本真的打算這樣寫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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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那串鑰匙扔了。
  反正錦戶亮永遠也不會記得帶走。



  深夜兩點零三分。
  房間很安靜,沉默在他耳邊叫囂。
  床頭邊的銀色耳鍊折射著月光形成一個小小的亮點,他注視著,眼睛有點刺痛。

  兩個小時。



  凌晨三點四十二分。
  他翻了個身,旁邊是空的。
  不過那是當然,因為那張床的第二個主人現在被鎖在門外。
  大門,不是房門。

  三個半小時。



  凌晨四點二十四分。
  他的意識越來越清醒。
  有些什麼在他腦門上敲。很煩。
  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幫他開門。

  四個半小時。



  凌晨五點整。
  他掀開棉被,赤著腳下床。
  倒杯水,喝了一口之後放在桌子上。
  那是他心愛的杯子。
  月光被包在杯子裡,波光粼粼。

  整整五個小時。



  打開大門的時候,果不其然跌進一雙深邃的八字下垂眼裡。
  眼睛好酸。

  「你怎麼不多穿一點再出來!」又是那種想找人吵架的語氣。被關在門外差點凍死的明明他自己吧。
  龍也沉默著任由錦戶亮拉著自己走進屋裡。
  「欸?!我的鑰匙呢?!」
  「垃圾桶裡。」掙脫他的手,拿起水杯小口小口地啜。
  「……蛤?」
  「扔了。」大概是冷到遲鈍了吧,他。
  奪過龍也手上的杯子,撈叨著我說過不要在晚上喝那麼冷的東西,然後轉過身去翻垃圾桶。

  這傢伙是狗嗎……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FuFuFu地笑了。
  「笑什麼!」語氣凶狠地,繼續翻。
  繞進廚房把水倒了,放在架子上。「為什麼不敲門?」
  「蛤?」這次的語氣聽起來像在說你是笨蛋嗎。「你不是在睡覺嗎。」
  龍也走回客廳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人把鑰匙收進外套口袋裡。
  「走走走,陪我睡覺。我睏死了。」直接拉進臥室裡,然後自顧自地爬上床。

  準備走回客廳裡的時候被叫住了,回了一聲我去關燈啦、。



  再回到臥室裡的時候那傢伙已經換好睡衣被子蓋得嚴嚴實實。
  掀開一側,鑽進去。

  「下次再這樣,別想我會幫你開門。」
  「……知道了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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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也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暗了。開門,玄關櫃上的一串鑰匙映著從窗外流洩進來的月影漾著冰寒的銀色波光,暈眩頓時鋪天蓋地地襲來。
  太累了吧。他想。



  沒有點燈。龍也拿出冰箱裡的牛奶時覺得暗黃色有些刺眼。
  冰涼的液體並不適合在初秋的夜裡喝下,何況他還要靠喉嚨賺錢。但沒有那個男人難聽的關西腔在旁嘮叨,他實在懶得管這麼多。



  桌燈燃著慘澹的光芒,一桌凌亂的紙、記號、字詞、雜亂,椅子孤零零的有點寂寞。
  風起,窗簾撐起很大的圓棚,白紗將月影切得很細很細。紙張飄揚,在空中劃了幾個弧之後悠悠盪盪地落下。

  龍也彎腰,一張一張拾起。
  ──撕碎了、用力地灑。



  脫下外套往沙發上扔。
  客廳的電腦螢幕在閃爍。兩個人的照片不斷變換,合照、個人照、各種姿態的、各種表情的,包括那個男人一雙下垂眉眼和笑得張狂的嘴角、還有令人著迷的淚痣。
  是因為他說了:就算兩個人都不在,我們的幸福也要填滿這個家。

  拔掉電源的同時跳動的畫面歸於一片漆黑的寧靜。

  ──全都是,藉口。



  打開衣櫃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和別人的衣物全混在一起了。
  於是龍也開始扔。
  把不屬於自己的那些扔出衣櫃。

  地上一堆全皺在一起。
  龍也有些茫然地發現,自己的衣服居然用不到一半的空間。

  衣櫃好空。



  從浴室到臥房一路的滴滴水痕。
  一身水氣,龍也圍著浴袍坐在床邊。水珠在髮梢緩緩凝聚然後迅速落下,在木質地板上形成小小的水漥或者被床單吸收擴散。

  調成靜音的手機顯示二十通未接來電。同一個號碼。
  一封Mail。

  『To二十三歲的上田君:生日快樂! From二十歲的龜梨。』

  時間是2006年的10月4日,00點06分。



  回Mail的時候被來電打斷了,龍也蹙起眉頭,有點小小的不悅。
  看到螢幕上顯示的名字毫不猶豫地掛斷,但還不到兩秒鐘、同一隻號碼再次打來。
  掛掉第七次,手機終於不再震動。龍也心裡升起小小的勝利感。
  可是當二十秒後手機顯示第八次來電,他厭煩地接起電話。

  「喂。」
  「生日快樂啊、上田。」
  「謝謝,沒事我掛了。」
  「啊啊~真冷淡啊,枉費我們做了那麼多年隊友、」
  「還有事嗎?」
  「……要不要我過去陪你?」
  「現在是下班時間我不想看到你的臉。」
  「上田你被帶壞了、」掛斷、關機。
  索性Mail也不回了。
  手機容量被塞炸那是明天的事。

  時間是2006年10月4日,00點12分。



  他還是有把頭髮弄乾才睡。溼溼的會不舒服。
  躺在床上翻了一陣子,藍紫色的朦朧中龍也的意識逐漸迷離。
  氣溫剛剛好,很容易入睡的天氣。
  所以當他被敲門聲吵醒時也特別憤怒。

  他想,等一下一定要一拳打在那個不要命的人臉上。



  又是這一招。可恥!
  被抱緊的龍也憤怒中有些無奈,握成拳頭的手逐漸放鬆。人的體溫讓他很想很想睡覺。
  其實那個懷抱並不是很舒適,明顯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劇烈,還有一席風塵僕僕。

  「你、……」
  「龍也,生日快樂。」

  糟糕,眼皮快闔起來了。

  「亮……」
  眼簾下闔的時候悄悄掩去一層迷濛霧氣,龍也垂落的雙手最終還是選擇回擁。

  「──我好想你。」


╳End。時間是2006年10月4日,02點40分。


念,指的是意念、思念、想念,當然還有怨念。
整件事單純只是因為兩人太久沒見面加上錦戶出門忘了帶鑰匙所以龍也在生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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